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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汪伟的计划,汪华愈发高兴,“我迫不及待都想要看到她被抛弃的一幕,一定特别精彩。”
隔日,沈玉清一来到公司,就被叫去工地考察。
戴上安全帽,跟在项目经理身后,听他介绍主要的状况,恰巧这天阳光太好,沈玉清看向远处的楼房时,只得眯起了眼睛。
走了一会,身上冒了一堆汗。
“沈总,你慢点。”
项目经理往前走着,还不忘回头向沈玉清提醒。
道路确实不好走,地面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砖块,稍微不慎,很有可能扭伤了脚。
“没事。”沈玉清大步往前走,脸上写着不拘小节。
项目经理一笑,他原本以为沈玉清这种大小姐,细皮嫩肉的,对于这种地方,肯定看不惯。
“你不用管我,我还没这么娇贵。”
面对项目经理再次投射过来的眼神,沈玉清笑了笑。
不远处有一工人正推着车往前走,手推车里面装满了原料,使得他每向前一步都极其困难。
刚好经过了一个小上坡,工人使出浑身解数,脸上的表情全部揪在一起,还是没办法将车推上去。
几乎快要倒退时,沈玉清一眼瞥见,想都没有想,直接走了过去,帮助工人一起推了上去。
“谢谢。”工人满脸笑意。
沈玉清摇头笑说没事,看见手上沾满了灰尘,也是满不在乎,直接拍了拍。
绕了一圈,对于实情,沈玉清大体了解了不少。
走到一半时,察觉到鞋带散了,沈玉清弯腰系鞋带时,耳畔一阵焦急的声音响起,“快躲开!小心。”
沈玉清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上,只觉大事不妙。
待她抬眸一看,挂在墙上的广告牌正往下坠落,如果她不快速躲开,广告牌定会完美地掉在她头上,然后落得一个头破血流的美称。
情急之下,沈玉清屏住呼吸,往旁边一躲,所幸广告牌没砸到头上,倒是蹭到了手臂,划出了一个小伤口。
可谓是伤痕累累。
“没事吧?”项目经理立即赶了过来。
忍住涌起的疼痛感,沈玉清咬紧牙,摇了摇头,“不碍事。”
方才一幕真是惊险!
沈玉清目光深沉地看着掉在地上的广告牌,想到好好挂在墙上的广告牌,竟然无缘无故掉了下来,闪过一丝心悸。
想要刁难她的人,大有人在。
挣扎一番,还是去医院清理了伤口。
清水触碰到伤口时,疼得全身都在发抖,沈玉清硬是咬紧牙根,不肯发出一丝一毫声音。
“你是我头一次见过这么勇敢的人。”
医生替她清理伤口时,见她不动声色地直接盯着伤口看,脱口而出。
从医这么多年,但凡给别人清理伤口时,病人总会蹙紧眉心,头偏向一边,不敢直视伤口。
沈玉清表现的这样淡定,令医生刮目相看。
从医院出来,沈玉清脸上并无异样。
开车驶出医院,恰巧撞上了堵车。
等了很久,车才往前行驶了一小段距离。往四周一看,都是车辆。
越是这种时候,越不能着急。
车停滞不前,沈玉清就开始低头看着手机,看一些平时关注的新闻。发现前面的车动了动,沈玉清微微松开刹车,往前行驶了一小段。
倘若一直不往前,身后的车该鸣笛了。
随后又是无止境的停滞。
沈玉清偏头往窗外一看,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“巧了。”越泽坐在旁边一辆车上,眸子落在沈玉清身上。
确实是巧,堵车都能碰到,沈玉清轻轻一笑,突然发现越泽衬衫上有一处明显的红色唇印,嘴角一僵,短暂几秒,恢复如初。
这短暂的一瞬,还是被越泽敏锐地捕捉到了。
越泽瞥了一眼身上的唇印,主动解释:“刚被一个小花旦缠上了。”
对于此事,沈玉清没多说,保持沉默。
说来也是奇怪,越泽今天参加一个饭局,来了一个当红小花旦,对他极其热情,硬是缠在他身边。
结果,就造成了这样的局面。
这时,前面的车又往前行驶,沈玉清收回视线,不等越泽发话,又将车往前开了开。
“你在吃醋?”
身旁的车很快追了上来,越泽的声音带着几分探寻。
几秒,沈玉清大方一笑,“没必要。”
听到这话,越泽眸子沉了几分。
车再次停了下来,眼前看不到尽头。
不去看身旁的情况,沈玉清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前方,突然,感觉到车身前晃过一个人影,沈玉清微微蹙眉。
下一秒,车门打开,越泽径直坐上车。
“你来干嘛?”沈玉清随口一说,意识到语气有些瓮声瓮气,感觉有些不对劲,想要收回,可是话已说出口,无法收回。
“我坐我夫人的车不行?”越泽嘴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沈玉清干脆说话了,方才出现的语乱,让她心中一瘆,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。
免不了侧眸一看,唇印近在咫尺,更为清晰。
“合同拟定的怎样了?”
越泽问,他曾说过拟定的一切条件和掌握权都在沈玉清身上。
“不怎样。”沈玉清淡淡回应。
越泽笑了笑,“看来你要加快速度了。”
前面的车又往前行驶了一段距离,沈玉清一边跟了上去一边说:“无论我有没有拟定好,我想你应该不是一个被婚姻束缚住的人。”
这婚姻对自己来说,就像是一场赌命,幸运的话赌上的是一生的幸福,反之,这一生都给搭进去了,困在坟墓当中无法逃脱。
越泽优雅地靠在椅背上,那双眸子赤裸裸地盯在沈玉清身上,将她侧脸的轮廓描绘在心里。
“我说过,你可以随时行使傅太太权利。”
沈玉清保持沉默,久未发声,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变化。
堵车高峰期终于过去。
沈玉清不禁提高了车速,两旁风景快速倒退。
“这是什么?”
随着越泽的一句问声,沈玉清只觉疑惑,随意扫了他一眼,发现他的视线定格在面前的抽屉上,心中一惊。
“没什么。”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沈玉清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,快速地将他面前的抽屉关上。
这一动作更加引得了越泽的好奇心。
越泽勾唇笑看她,“难不成还有什么宝贝不成?”
“能有什么宝贝?”沈玉清不以为然。
最终还是没能阻止住他,他还是打开了面前的抽屉。抽屉里面的东西完全展现出来,车厢静默片刻。
越泽的视线定格清晰,原来是一些情趣用品。
“原来是这等宝贝,是要跟我一起分享?”
面对越泽直白的话,沈玉清顿时窘迫的说不出话来,尤其是余光瞥见那些放在抽屉里面的情趣用品。
越说越像是在掩饰,沈玉清抿唇,久未发言。
越泽心情大好,“你放心,为了满足你,我会带你一个个去尝试。”
闻言,沈玉清脸上难得泛起一阵红晕,眼神中掠过的尽是窘迫。
越泽向来是行动派,直接带着她进了酒店。
想到前几次的结果,越泽语气轻柔:“这次不急,我们慢慢来。”
随后他叫来了几瓶红酒。趁着酒劲,他想兴许某人能大胆一些。
红酒倒入杯内,沈玉清轻轻晃了晃,姿态万千,抿了几小口。酒入喉咙时,清凉传遍全身。
喝了一杯后,沈玉清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飘飘然。
越泽见状,不由靠近她。两人紧密地坐在一起,感受着彼此身上传递的温度。
沈玉清更是罕见的主动,趁着那股酒劲,率先放下手中的酒杯,直接主动地坐在了越泽大腿上,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越泽嘴角噙着一丝浓厚的笑意,握住她的后背,让两具身体更贴在一起。
“学大胆了?”
话落,越泽直接吻住她,见女人牙齿横亘在其中,轻声说:“松开。”
两人吻得难分难舍,就在快要吻到她的脖子时,沈玉清又产生了一丝不适感。
前车之鉴,越泽很快察觉到了异样,瞬间停止了下一步动作,等着沈玉清恢复过来。
沈玉清拿起放在桌上的酒,喝了几口,那股不适感很快压了下去。
“好些了?”越泽牵住了她的细手,指腹轻轻在她的手背上摩挲。
沈玉清点点头,两人自然是又亲昵了一番。
室内的温度随着两人的呼吸声愈发加上升,感受着女人的挑拨,越泽喉咙一紧,体内的血液快要膨胀。
“要不要来点更刺激的?”越泽轻声在她耳畔说,压低了声音。
沈玉清即刻明了,没有表示抗拒。
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越泽衬衫上的唇印,在越泽继续下一步动作时,沈玉清及时开口,“戴套。”
越泽起初一愣,对视上沈玉清那双清澈的瞳仁,“怎么,吃醋了?”
他早先就这样觉得,可沈玉清一向倔强,偏偏不承认。
这一次,自然如此,表示否认。
越泽没多问,心知肚明,但还是很配合沈玉清的要求。
就在两人正准备继续时,门外传来了一阵响彻的动静。
二人动作皆是一愣。
目光不由自主地看着门的方向。猝不及防之间,那扇紧闭的门在这时打了开来,蜂拥而至的是一群警察。
毫无预兆,越泽护在沈玉清身前,而沈玉清则快速地将身子缩在被子里。
这算是哪门子事!
“快停下!”为首的警察面色严肃,厉声说。
一时搞不清楚是何状况,待警察继续说下去,沈玉清这才明白,这群警察误以为越泽嫖娼,故来了这么一出。
越泽淡定从容,对于嫖娼一词,只觉好笑。
他想还不至于沦落到嫖娼来解决自己的正常生理需求。
“你们误会了,我们是夫妻。”沈玉清在一旁解释。
警察哪里能相信这三言两语,看了看他们,“你们快收拾收拾,跟我们回去做笔录。”
等警察出去后,沈玉清才敢将身子探出来,随即和越泽一起收拾好。
坐在警车上,沈玉清来了兴致,一直盯着越泽看。
“你一直盯着我看干嘛?”越泽对视上她的目光,嘴角忽而一扬,“平日里还没看够?”语气含着一丝得意。
沈玉清收回视线,一字一句:“我只是想看看你到底哪里长得一副嫖娼样。”
…….
越泽一时无话。
临近警局,两人下车,往警局方向走去。
半路上,身后莫名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,“哥!”
哥?两人脚步一顿,沈玉清眉头一皱,跟着越泽回头看了看,只见一女人走了过来,长相俏皮可爱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越泽淡瞥她一眼。
“我还要问你怎么在这呢。”越清清瘪嘴。
越泽一语带过:“管好你自己的事情。”
经两人交谈,沈玉清才知道她是越泽的妹妹越清清。
越清清站在他们面前,看了沈玉清好几眼,说:“你怎么和她走在一起?”面对沈玉清,越清清眼神中毫无陌生之意。
沈玉清只觉困惑,她从未和越泽的妹妹打过照面,可越清清似乎认识她,疑团越绕越乱。
想了想,沈玉清不禁产生怀疑,越泽选择和他在一起,真的只是看中她的皮囊?还是另有隐情。
这些无从得知。
“没大没小,你要叫嫂子。”
越泽的一番话,打断了沈玉清的思绪。
越清清不吭声。
随后越泽没有和她多说,直接带着沈玉清进了警局做笔录。
“别介意,我妹妹她不懂事。”越泽无意提起。
沈玉清知道他是为他妹妹道歉,莞尔一笑,“我没这么小肚鸡肠,这点事情没放在心上。”
两人做完笔录,从口供室出来后,又碰到了越清清。她似乎一直等在门口,不曾离开。待她们走出来,直接来到了越泽面前。
“你怎么还不回去?”越泽眉梢上挂了一丝不悦。
“当然等你一起。”
越泽没当回事,继续带着沈玉清往前走。
还没走几步,他的手腕就被越清清拉住,脚步只得停了下来。
“哥,你必须要跟我一起回家,”面对越泽严肃的目光,越清清脸上掠过一丝惧色,但还是不撒手,硬是抓着他的手腕,不肯让他走。
沈玉清在一旁观望,只觉好笑。
“放手。”男人压低了声音。
越清清誓死不屈,使劲摇头,“不可能,除非你跟我回去,我才松手。”
可她的力气到底不如越泽,越泽轻易反手,就将她的手腕扣住,随即不能动弹。随后他的另外一只手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手铐。
“哥,你要干嘛?”